雨夜 追忆你的笑
○缪宇光
这段时间以来,我老是想起你。想来好笑,我们已经20多年没见面了,而且认识你也仅仅见过3次面。
记得我离开成都回到云南的空军机场,有一次在值班时想起你,想给你打个电话,但没有勇气。那个时候,我好像是一个无力的男人,被命运挟持着稀里糊涂就结了婚。
20年后的今天,在这个雨夜,我又莫名想起了你。你那么漂亮、温柔、开朗,又是某空军医院的护士,当时就心想,这正是适合我的对象。但是,我无力地错过了你,错过了生命中最美的约定。
记得在我回云南前夕的一个早晨,我和她从科技大学的门口出来,正好你穿着戎装骑着自行车去上班,你看到了我,转过头朝我微笑。就是这个微笑,我一生都难以忘记,这也是见到你的最后一面。现在想起也是幸福的。
记得第一次见面,我们在军区空军大院外面的舞厅喝了茶,跳了一支舞,然后你到了我的集体宿舍坐了一会儿。你给我的感觉是甜美、开朗和干脆,像一个标准的女军人。
第二次见面,是在你们外一科的走廊里。我在电视制作室里,边上两个士兵好像知道我俩认识的事,他们还怂恿我追求你。于是,在一个傍晚,我从办公室出来,到了你所在医院外一科。你推着我说:“我在上班呢,你快走吧。”我是个蛮内向的人,被你这么一说,我不好意思了,就这样回了办公室。
后来,事情的变化由不得我作主,我也没去找你。地方上一个姑娘追求我,我也没多想合不合适,就跟她走了。回忆起来,那时真是不懂恋爱,也没请你吃过饭,更没拉过你的手。现在想起你,我还有要流泪的感觉。我心想,如果自己当时不懈追求你,我们可能在一起了。
在这个下雨的夜晚,我听着音乐,又想起了你。你现在还好吗?我相信,你会过得非常幸福的。就让你的美好,永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吧。
前几日,我在一个朋友的微信上,写下了这样一句话:“结婚了,并不表明拥有了;拥有了,并不表明长久了;长久了,并不表明幸福了。幸福,是两颗心的理解和融合,是生活上互相帮助和照顾,拥有现在和未来。”我们都曾经是军人,我想军人总是把服从看得很重,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情况下,也许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所以,我没有后悔,只有追忆。
你我遥隔千里,也许你也想起过我,也许是我自作多情。2000年,我转业回到江南以后,曾经来到成都,但没有遇见你。在走廊里,我见到了你医院的政委,他曾是我在云南空军机场的政治处副主任,我想这也是一种缘。我悄悄地离开了医院,离开了成都,后来就没有再去过。
挥挥手,你的笑容已深深印在我的生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