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杭,我的梦里水乡
○王珍
2020年年底,我有幸参加了杭州市余杭区余杭街道组织召开的“智水之滨·千年之光——水文化研讨会”。与会的专家学者全面系统地回顾了近两千年的余杭治水史,多角度全方位地阐述了古人的治水理念和智慧,并对苕溪治理体系所体现的大禹精神和一脉千秋的水文化,进行了一次很好的梳理。尤其是对治水未来的展望和憧憬,糅合了时代之光,将新余杭人争当“城西科创大走廊建设排头兵”的时代精神,更好地融入水文化中,大家进行了深入探讨,提出了不少很有价值的建树性建议。
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:我为什么会住到余杭区成为一个新余杭人;为什么听到乡音浓郁的余杭方言我感觉很亲切;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过那种初来乍到的陌生和违和感。原来,余杭就是我此生梦寐以求的江南水乡,是我前世的家园!
六年前,我只是想和日益年迈的父母同住,陪伴他们的晚年。我和先生开始寻觅价廉房美的地方。所谓房美,用我妈妈的话说,就是房前屋后有绿水青山,长年有阳光照耀。这原本算是简单的要求,但在近年却变得有些奢侈。
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有我的梦里水乡在指引,反正我们就在余杭兜兜转转,遇见了一片又一片的水,运河、苕溪、南渠河、南湖、闲林水库等,我都曾经流连过,只是我那时还叫不出那些湖河溪的名字。而正是孕育了生命的水,让我倍觉亲近,下定了依水而居的决心。
果然,山明水秀、空气清新、民风淳朴的余杭,给我无数的惊喜和心安。好像这里本来就是我们的家,四邻八舍全都是亲眷。
清·嘉庆《余杭县志》载:“禹航者,夏禹东去,舍舟登陆,因以为名。”原来,余杭,这个美丽的名字就是源于大禹治水的传说。
还有舟枕山、天宝塔、地宝塔、天曹庙、囡儿桥、草鞋桥等,余杭的不少地名都记载着大禹以及历朝历代治水人的传说。这些润泽千秋万代的治水故事、治水遗迹、治水英雄的名字,永远铭刻在余杭的山川、大地上,代代相传。
我并不认为这些神话只是传说,更相信这些全都是真的存在。因为像治水这种为人类谋幸福的好事,一定是连天都会成全的。我就是如此理解天时地利人和中的“天时”的。
如今,江南都江堰、母亲河,不仅仅是余杭人给水的一个个美丽的称呼,爱水、护水、治水才是实质。
京杭大运河、苕溪、上塘河……余杭的河流每天都在变化着。禁养、禁挖、禁捕,生活污水治理,全面关停低小散等污染企业,河面拓宽、整治,河湖库塘清淤,“互联网+”应运而生的智慧治水、数字治水、高科技治水等改善水质的各种方法措施一直在追加、在跟进,余杭人治水的脚步从来没有停止过。
鱼翔浅底、水清岸绿、渔舟唱晚等江南水乡的本质正在一点点还原;“欸乃一声山水绿”“小桥、流水、人家”,江南水乡不可或缺的元素显而易见。
争创“美丽河湖”样板,给河道“选美”,常态化运作“河长制”,厚植水乡优势,以治水巧绘“美丽余杭”等,生动具体地诠释着水文化,一点一滴地丰厚着水文化。
如果说,我曾经觉得治水这个大话题对我来说有点陌生和遥远,这次水文化研讨会很有力地拉近了我和水的距离,和水的亲近变得更加清晰、具体、真切。感谢赵焕明老师给我这个无限接近水文化的机会,瞬间明白了:只有水清澈鲜活,树葱郁苍翠,生态自然秀美,人文底蕴深厚,文化源远流长,江南水乡才是一种真实的存在;“忆江南”方能真实可行。
河水悠悠,岁月不老,万物生机盎然。天蓝、地绿、水清的余杭,生态宜居的现代化江南水乡,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家乡。因为今天的新余杭人,就是明天的老余杭人。成为治水人群中的一员,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。我似乎找到了爱护水、保护水的方式,比如讴歌家乡的水美,记录治水的善行等。“问渠哪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。”我愿意也会尽力,做余杭水文化源头活水中的一滴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