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种主旋律叫黄亚洲
■王珍
六月的一个星期天,大雨潇潇如注,我从杭州最西边的西溪源头,途经西湖,穿过杭州城区,两个小时的车程后,来到钱塘江北岸的杭州图书馆。我走进黄亚洲、赵振元诗歌专场朗诵会中,沉醉于盎然的诗意里。
《船从南湖出发》《渡口,有船靠岸》《中国美院,夏朋烈士塑像》《太阳之光》《杭州写给亚运会的一封信》……一首首发自肺腑的诗歌,情深意长,讴歌祖国的繁荣昌盛,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。
我一直觉得,有黄亚洲的杭州是幸运的杭州,因为黄亚洲用诗这种独特的表达方式,在我们共同的精神家园里,树起了时代的风向标,唱响了时代的主旋律。就像这一场百年华诞别具一格的庆祝盛宴,他和赵振元倾情创作的诗歌,由省市朗诵名家纵情演绎后,带给杭州这座城市异样的震撼和无尽的回味。
即使是红色题材,在黄亚洲的诗歌中,也并非只有激情澎湃、气势磅礴,也不是只看得见一种艳丽的色彩,而是绚烂缤纷如同广袤的大地、辽阔的草原、茂密的森林和无垠的苍穹。诗句有时慷慨激昂、铿锵有力,如同喷薄而出的朝阳,咆哮的黄河;有时则和风细雨,细腻如丝、温润如玉。
黄亚洲的诗给予时代的,不仅仅是诗意的厚度和浓度,更像《红色娘子军》中的党代表洪常青在指着方向。比如他最近创作的《金延安:乡村振兴大卖场》,他用一颗真诚的平常心,诗意地还原了生活的本色之后,又引领着人们的精神和灵魂穿越时空,深入延安的一个乡村市场,徘徊于安塞地椒羊肉、直罗贡米、延安米酒、陕北狗头枣、延长西瓜、安塞小瓜、延长酥梨、黄陵的蔡和平油糕之间,看着延安人热情地笑脸相迎,“仿佛我是1936年7月1日出现的那支红军,我随着毛泽东、张闻天、朱德、周恩来,刚刚抵达吴起镇”,由衷地感谢延安人民“这么多年来,你们一直在养育革命”。
黄亚洲的诗,从来不故弄玄虚,不会让人读得一头雾水,不知所云,更不会简单直白得完全不像诗。他总是那么从容不迫,以干净朴实、儒雅高洁、温和敦厚的风格,睿智、幽默、豪爽地挥洒着充沛真挚的情感。那种超强的代入感和感染力,让我的神经常被触动,心弦被弹拨,常常会读哭了、读笑了,感动,情不自禁。这就是诗歌的温度和力度吧。
此时,世界上依然有一些地方有一些人被确诊新冠肺炎;各地疫苗的接种人数不断在刷新;有一些交通或者别的什么事故在发生;还有不断生出的谣言和诈骗在蛊惑人心……
而在杭州运河边的黄亚洲书院内,一如既往,不时有小型的研讨会、座谈会、朗诵会、报告会等在举行着。黄亚洲书院向很多也许还排不上文联、作协日程的诗人、作者、画家等文人墨客,打开了大门,很郑重地替他们做一两次活动,记录他们的一段、或者半生的创作得失。
黄亚洲还集合了一群文学艺术界的志愿者:作家、诗人、越剧表演艺术家、书画家等,热情为文学艺术的普及做点事儿,比如为社区老人、民工等各种弱势群体提供各类免费的文艺讲座。每一个无名的草根,都可以成为这个文化客厅的客人,也有可能在某一天成为那里的主角。
这样的黄亚洲,由我看来就是诺亚方舟。他坚定的诗句把握着航向,带领热爱文化艺术的人们,驶向健康安全幸福的地方。
我是很愿意时常去黄亚洲书院坐一坐,聆听一场诗歌朗诵或者文学研讨,尤其在心烦意乱的时候,那是很值得流连忘返的地方。
我觉得,没有必要时常在大庭广众间大声喧哗:“我是黄亚洲的学生!”用心地读一读黄亚洲工作室公众号中的每日“黄诗”和“黄评”,悉心体会言简意赅、意味深长的字字句句,一定能够学会许多写诗的技巧,以及诗歌以外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