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春乡村走马灯
■缪士毅
在乡村过年,感觉与城里就不一样,那就是热闹。这不,除夕的鞭炮声还萦绕在耳畔,百姓新春走马灯的锣鼓已经敲响。
走马灯,又称调马灯,是永嘉县新春的传统习俗,历史悠久,已被列为县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目录。马灯,就是仿照马的形状,以竹篾为骨架外包纱布而成,分马头、马身两段,马头、马身分别捆缚在扮演人物者腹前和背后,即扮演者居中间,走起来能上能下左右摆动,像骑马一样。
距我老家不远的行禅村就以新春走马灯出名,可谓闻名遐迩。在行禅村,走马灯的人物有两堂,一堂为三国人物如刘备、孙尚香、五虎将、诸葛亮、三名侍女;二堂有《白蛇传》中的法海、许仙、青蛇、白蛇,另有两名马童。人物由11至14岁的孩童扮演,共17名。其中刘备、孙尚香、五虎上将、三名侍女的扮演者,其腹前及背后分别捆绑着马头、马身,其中白马8匹,红马2匹。出行时,另有1名令旗兵在前领路,1名帷幡兵在后压阵。这些扮演者事先需作京剧中的脸谱打扮,身着定制的古戏服。表演时,扮演者伴随现场乐队的节奏,尽情表演,人欢“马”腾,热闹非凡。
晚上的马灯灯光透亮,映照夜空,最具观赏性。远眺夜幕下的一匹又一匹马,灯光闪烁,引人注目。近瞧,那一匹又一匹马,活灵活现,呼之欲出。伴随着小锣、小鼓、唢呐声,走马灯队伍来到农家庭院,不时变换队形,或走三角形,或走连环形,来往穿梭,时而摇头摆尾,时而跳跃舞动,在场的观众不时报以热烈的掌声,场面甚为热闹。现场所唱的马灯歌曲,多为绍兴调子或温州乱弹调子,内容有寓祈求风调雨顺,五谷丰登之意。
“通宵灯火人如织,一派歌声喜欲狂。”如今,古老的走马灯艺术焕发出新的光彩,带给人们不仅是美好的享受,还有那深深的祝福。
(作者单位:中共浙江省永嘉县委组织部)